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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歐風格總論》訴求生活與空間的溫暖對話,回歸家最真的自然本味

北歐風格是北歐人生活的縮影,但北歐人的生活不是發生在廣場,而是溫暖的家,這也許是風格風格如此受到大家喜愛的原因—我們嚮往純粹而有品味的生活場域。然而我們想探尋的「風格」是抽象的,它的因子散布於建築、空間、家具及工業設計上,卻都具有「簡單、實用」的共同特質。

縱使北歐與歐洲大陸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但因為地緣的分隔,使它的設計更具有獨特的地方風味,而北歐是社會福利制度最完善的地方,民主主義給設計帶來了功能主義原則,功能主義則起源於現代建築主義……因此我們從建築做為認識北歐風格脈絡的第一步,了解它迷人的設計精髓。

北歐風格的演進,從功能主義開始說起

北歐風格,又稱為「斯堪地那維亞(Scandinavian)」風格,重要演進的關鍵,在十八世紀由巴洛克風格推進至洛可可風格,洛可可的設計形式以樸實線條和簡潔著稱,體現北歐民族性崇尚實用而忽視虛飾的表現,也為日後北歐設計奠定下基礎。

北歐建築的特色原始於北歐五國特殊的地理環境,靠近極圈的地理位置使氣候較南歐嚴酷、土地貧瘠,造就北歐人將對自然環境的深入瞭解與體會,在歷史演變與地理環境的特殊性下,發展出獨特的設計風格。雖遠離歐洲大陸,卻也同樣受到現代建築的影響,其中,現代主義建築的「功能主義」造就現今的北歐建築風格。

我們可以從「北歐現代主義之父」Alvar Aalto(阿爾瓦•阿爾托)建築作品的轉變看見風格演進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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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歐地區的建築一直保持著現代主義的神情,因為地區的傳統、民族性和現代的多方融合,造就一鳴驚人的成就,Alvar Aalto(阿爾瓦•阿爾托)就是這般人物,他是現代建築的重要奠基人之一。出生於芬蘭美麗的小鎮Kuortane,創作融合著他的藝術天份以及對自然的細微觀察,傳承芬蘭民族的浪漫主義,能夠巧妙地讓建築在感性和標準化間取得平衡,展現建築物自然的有機性格。

他的建築擅於融合空間、材料、光影和理性的造型,手法純熟洗鍊,面對全球風靡規格化與大量生產的時代,他的解讀是:「標準化並不意味著所有的房屋都一模一樣,而是做為一種生產靈活體系的手段,以適應各種家庭對不同房屋的需求,以及各種地形、朝向、景色等。

▲衛普里圖書館Viipuri Library是Alvar Aalto從北歐古典主義轉變為功能主義形式的建築作品,並且首次採用了木材元素,自由流動的天花板和圓柱造型的天窗,也是第一次出現在作品之中。via

▲Alvar Aalto的建築常順應自然地形,融合優美景色,大量利用芬蘭當地盛產的木材做素材,像是1939年紐約萬國博覽會的芬蘭國家館便是最好的例子,由大量原木打造,波浪形體的靈感來自於家鄉的森林。via

▲芬蘭廳Finlandia Hall。位於芬蘭首府赫爾新基的音樂廳,以自然材質傳遞他的建築觀點:「建築是為人類而創造的框架」。via

與Aalto一樣對自然環境特別敏銳的建築師,還有出生於挪威的Sverre Fehn(斯維爾費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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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二十屆(1997年)普利茲建築獎(Pritzker Architecture Prize)得主,即使畢業於於阿爾托時代(Alvar Aalto),並受到Aalto在歐洲興起的建築風氣—現代功能主義的影響,仍舊摸索出自己的一套建築哲學——將建築物當作詩篇來創作,引用當地材料,結合傳統與現代、夢幻與現實,在現代建築世代中另闢出新意。

第二十屆普利茲建築獎的評審團得獎評述中提到,或許他的靈感源自許多知名建築師如Louis Kahn、Frank Lloyd Wright等等,但他的特別之處在於卓越的創造力與獨特的建築性格,或許走出自我風格,是他能夠得到國際注目的關鍵吧。

▲「我如何解釋某一建築的位置、光線和材料,與我的出身有一種強烈的關係。」Sverre Fehn在接受普利茲克建築獎時說。他的這種建築哲學,表現在他為1962年威尼斯雙年展設計的北歐館(Nordic Pavilion),這是一幢繞樹而建的混凝土建築,上有容納光線的開口。via

▲Sverre Fehn的代表作品—挪威冰河美術館(Norwegian Glacier Museum),體現他的建築自然觀。運用建築融入自然景觀的概念,結合陡峭山坡及上部冰河等基地特色,讓美術館如同位於整個全景的中心所在。via

「功能主義」引領北歐建築風格在國際上發光發熱,其中丹麥建築師暨工業設計師Arne Jacobsen堪稱丹麥「機能主義」的頭號人物,也是北歐簡約設計的最大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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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融合了北歐自然主義與現代主義,追求優雅與和諧的中心價值,除了美感也兼顧實用與耐用,充滿便利性的巧思。他的設計不僅發起了現代建築設計運動,而且開創了設計新紀元。

作家R. Craig Miller曾在他的著作《Design 1935-1989, What Modern was》中提及:「Arne Jacobsen的作品不但具有獨創性,對現代主義以及帶動丹麥與北歐國家的現代化運動都有很重要的貢獻。」

▲位在哥本哈根的Radisson Blu Royal Hotel(原名SAS Royal Hotel),是Jacobsen設計生涯裡的一大里程碑,開闔式的綠玻璃帷幕前衛設計,讓天空美麗的景緻能映照在建築上,成就另一道更有特色的城市景觀,帶領北歐建築向前躍進一大步。via

從建築到室內,演繹人與自然關係的北歐風格

北歐風格在現代主義建築與大自然環境的天平秤之中,發展出兩種室內設計風格,一種是充滿現代造型線條的現代風格modern style,發展原理來自於現代主義融合傳統素材,線條感比現代主義更加簡單純粹,Kropka Studio建築事務所在波蘭的鄉間別墅「House in the Landscape」即為現代北歐設計風格,內部選擇北歐風格擅用的白色,彰顯出現代北歐風格在天、地、壁不使用紋樣和圖案裝飾,只用線條、色塊來區分點綴的簡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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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則是崇尚自然、鄉間質樸的自然風格nature style,Hege Barnolt設計師與先生Johan Stenersen合力設計的房子,座落在挪威東部海姆瑟達爾(Hemsedal),使用淺色木材為主要建材,木樑與斜屋頂更帶出當地鄉村的韻味,呈現自然、放鬆與休閒的步調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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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就是一切

認識北歐設計,等同於在認識北歐的自然環境,北歐設計帶有大地情感,認為設計是用來帶領人類與空間進入自然狀態之中。由Robin Falck建造的「Weekend Cabin」,坐落在森林之中,以開放式的建築空間擁攬周遭的森林綠蔭;丹麥建築事務所CEBRA的「Sinus House」將長形建築物剪出幾個三角塊體,為的是計算光線灑入室內的最佳角度。不論是家具設計的曲線或是處理空間方面強調室內空間寬敞、內外通透,最大限度引入自然光,都是對自然熱愛與包容的表現。

▲丹麥建築事務所CEBRA的「Sinus House」。via

▲從北歐風格的色彩運用上也看出他們對自然的接納態度,丹麥建築事務所Norm architects的作品常常使用白色為主調,其中像是「HELLERUP APARTMENT」與「VEDBEAK HOUSE I」作品,大量的白為基底,劃破陰鬱孤寂的黑,帶來清爽希望的氣息,抵禦當地晝短夜長的氣候。via

▲樂觀的北歐人為避免受到黑暗天候的逆襲,也會使用彩度高的繽紛色與幾何圖形,增添活力與生命力,瑞典地產設計事務所Alvhem Makleri & Interior在設計公寓時,常常使用鮮艷的色彩妝點空間。via

熱愛木材

Alvar Aalto認為森林是「想像力的場所,是芬蘭心靈的潛意識所在。」而親手打造一間木屋可是北歐人的夢想!一樣有著豐富森林資源的Saunders Architecture挪威建築設計事務所,在哈當厄峽灣(Hardanger Fjord)構築的「Hardanger Retreat」木屋,使用木材與地勢、樹林結合,大開窗與廣闊平台延續親近自然的概念。講究功能主義的北歐人善用木材,透過原始建材讓人親近大自然,也保留了現代減壓的設計,進而凝聚發展成了北歐建築的設計特色。

▲Saunders Architecture的「Hardanger Retreat」。via

▲除了整體結構,木材的運用也在室內設計延續著,由Claesson Koivisto Rune設計的系列住宅「TIND PREFABRICATED HOUSES 」,內部空間全面以木頭鋪陳天地壁,清淺色澤左以日光,增加居住空間的穩定感。層獲得2014年芝加哥Athenaeum博物館主辦的設計獎項。via

▲位於瑞典哥特堡(GOTHENBURG)的公寓用白色與木色,配出多種層次,顏色的搭配也從大自然中取經,透過木頭等大地色系的運用,把家與大自然劃上等號。Via

強調「生活中的設計感」

「人」是北歐風格的中心思想,空間要簡單舒適、家具家飾訴求實用、佈置更是從日常生活出發,瑞典最大房地產公司Fastighetsbyrån常邀請知名室內設計師為公寓進行風格裝修,不難觀察到他們經常運用設計家具組裝出北歐風格的細緻表情,透過平實的設計創造長久陪伴屋主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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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位於Stockholm(斯德哥爾摩)的公寓,展現出北歐人信手拈來的藝術性格,生活裡也會將畫作、明信片佈置於牆上,讓這些充滿美感、藝術氛圍的物件真正融入到現實生活中。via

追求真實,CONCEPT北歐建築的生活信念

大學本科念的是建築,畢業後在室內設計領域耕耘十多年的留郁琪(Doris),近年來卻將心思全部投入在北歐美學上,引領團隊建立了「CONCEPT北歐建築」這個品牌,在多次走訪北歐當地,深入參訪瞭解北歐人的空間美學後,希望能將所觀察到的斯堪地生活信念,由外而內逐步構築,將真實的北歐靈魂引入台灣室內空間設計中。

▲「CONCEPT北歐建築」設計總監留郁琪(Doris)。

北歐風格的確影響著全世界的空間與家居設計,因為市場有需求,所以台灣室內設計業界便造就了許多標榜「北歐風格」的設計師,卻連設計想法或哲學都說不清楚。我們也想瞭解「CONCEPT北歐建築」的設計哲學或觀念,究竟又是什麼?台灣的氣候和生活型態與斯堪地國家大相逕庭,我們的家居真的適合這樣的空間設計嗎?

「『CONCEPT北歐建築』想要帶給客戶的是蘊含北歐精神的家,而不是只有表層的北歐空間。」,Doris道出他們團隊的期許。她強調並不是將北歐地區的想法,完封不動的搬移到台灣,就是最適合我們的空間設計。設計者需要配合台灣人的生活習慣,加以在地化,才是最佳作法。台灣大多數都是集合住宅的建築空間,與北歐的獨棟式平屋不同,為了追求最佳的設計效果,『CONCEPT北歐建築』除了被動配合建築形式,在既定格局下爭取自然光的流入,並設法媒合戶外環境,主動調整空間的型態。用家具與儲藏室取代木作櫃體、以活動矮櫃替代層板、牆面刷色替換木皮大理石貼面等作法,植入北歐風格的簡約精神,呈現追求空間本質的北歐居家。

在拜訪北歐設計顧問公司的路威總監後,Doris 更加確認了自己的設計哲學。路威總監分享的話經常縈繞在心,北歐設計的特色並不在於某種形象或視覺感官的呈現,而是對於自己想要過什麼樣的生活,所堅持的喜好與態度。「我們用漂亮的東西享受生活。」從桌上的水杯、茶壺、杯墊到餐巾紙,這些日常生活中每天都會使用的餐具器皿,都是一種品味的象徵,名牌與否並不重要,材質手感、顏色形狀與實際使用的方便性,才是物品是否有價值的依據,這就是北歐設計迷人之處。

▲路威總監的分享,讓Doris 受益良多。

Doris 強調建築不只是蓋一棟房子,室內設計也不光只有添加漂亮裝飾而已,讓空間中的一切合乎生活行為,體現居住者「享受生活」的空間運用,屏除以往拆除、重製、包裝的裝修循環,Doris希望室內設計能夠回歸純粹不舖張的美感追求,如同北歐設計強調的「自然本味」。

▲自然裸露的天花板是北歐風格常見到的質樸表現,Doris表示台灣人還不太習慣未加修飾的天花板,因此採用明管的設計手法,也能體現北歐的自然不做作。(Photo credit:CONCEPT北歐建築)

▲「CONCEPT北歐建築」認為壁面不需要過多的裝飾,釘上層板、櫃體不如擺掛張畫或是擺張矮櫃,更能顯出生活品味。(Photo credit:CONCEPT北歐建築)

▲台灣的住宅建築中,能夠與自然環境親密相接的個案不多,CONCEPT北歐建築把握每一個能與戶外對話的機會,替房子製造自然神情。(Photo credit:CONCEPT北歐建築)

▲熱愛北歐風格的Doris認為,要做好北歐設計除了在設計面要不斷精進,了解北歐文化也是重要的功課。與Flavors瑞典餐廳主廚Ola Ekdahl對話,認識瑞典的飲食文化與生活型態,「進入北歐人真實的生活,才能將北歐本質融入設計」Doris說。

除了多次前往丹麥,感受北歐設計的原創想法外,近年內更密集到其他受北歐風格影響的國家,觀察斯堪地美學在當地所帶來的影響與衍生。不管是美國紐約的遊學歷程、見證與斯堪地淵源頗深的德國工藝,將北歐美學發揮淋漓盡致的鄰近日本,每次見學參訪都讓Doris 團隊有了更多想法和信念,希望將這些創新視野融合台灣人的生活習慣,從線條、色調、質地與觸感體現出設計的美好想像,為屋主的需求塑造獨有的特色。

▲Doris分享哥本哈根的街頭攤販設計,因為販售水果而打造的檸檬或柳橙造型攤位,不只體現北歐人的生活創意,也將樂趣逸散至整個街道。「這就是北歐設計的力量!」Doris總結。(Photo credit:Doris)

在採訪芬蘭設計的品牌littala時,Doris 分享他的感動。「北歐人真誠的態度,不管對日常生活、工作模式或設計材質,都很認真去研發,讓我很感動,我同樣也會把這種精神做在我的室內設計內,讓我的客戶知道,其實你不需要用到太多材質,就可以做出同樣的質感。」,我們從她的眼中也見到她的熱誠,也深信「CONCEPT北歐建築」將會獲得認同。

CONCEPT北歐建築

電話:02-2706-5589

地址:台北市大安區安和路二段32巷19號

信箱:service@twcreative.net

官網:www.dna-concept.com/

部落格:concept2014.pixnet.net/blog

粉絲團:北歐風格館

【撰文:柯霈婕/圖片資料來源:Web、CONCEPT北歐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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